一场雪 险些擦肩而过（散文）

　本文摘要：庚子年哟，庚子年！这庚子年的第一场雪，说来就来，说去就去，用“急忙”二字来形容，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。一连着几多天，都是阳灼烁媚，树静风轻的。恰恰，就在薄暮时分，天气瞬间变了，夕阳被乌云掩盖，鸟雀躲入巢中。就在那冷瑟瑟的气息突入肌肤时，风一阵紧似一阵地扑面而来。 接着，下雪了。这雪，零零星星，稀稀落落，一点、两点的横着、直着，无端的乱窜乱钻。满眼看去，只见落叶、飞尘，很少是真正的雪花。 我正好出门有事，急急忙地赶路，急急忙地寻找着我要去的谁人地方。

庚子年哟，庚子年！这庚子年的第一场雪，说来就来，说去就去，用“急忙”二字来形容，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。一连着几多天，都是阳灼烁媚，树静风轻的。恰恰，就在薄暮时分，天气瞬间变了，夕阳被乌云掩盖，鸟雀躲入巢中。就在那冷瑟瑟的气息突入肌肤时，风一阵紧似一阵地扑面而来。

接着，下雪了。这雪，零零星星，稀稀落落，一点、两点的横着、直着，无端的乱窜乱钻。满眼看去，只见落叶、飞尘，很少是真正的雪花。

我正好出门有事，急急忙地赶路，急急忙地寻找着我要去的谁人地方。然后，便迅速地“躲进小楼成一统”了。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，再次出门，准备回家去了。

呵呵，门外满目皆白，那无处不在的雪，似花，似玉，似锦团，在田野里、长路上、楼宇之间，狂野无羁地飞翔着。最惊讶的，是那大块头的座驾却在我与他人“闲聊”之际，被皑皑粉霁给囫囵地吞噬了，一个大雪堆赫然伫立在我的眼前。

瞬间，我既开心，又有些茫然，险些被这千变万化的“更迭”给震摄住了。一路辗转腾挪，一路小心翼翼，生怕冲撞了雪的野性，更担忧破坏了雪的本质。一年一度，雪适时的来，自然的消失；如此，雪也肯定让人留念，以及……许多人，也包罗我，都钟情于雪。

起码，是喜欢雪的。我赞赏曹雪芹的“一夜冬风紧，开门雪尚飘”。我也爱读卢纶的“欲将轻骑逐，大雪满弓刀”。

我更喜欢一代伟人毛泽东的“北国风景，千里冰封，万里雪飘”。诗人也好，政治家也罢，他们的心中无不蕴藏着一片圣洁，又无不怀揣着九州山河的漂亮与壮观。

他们以文字与标点化解相思，以宏阔与迷茫寄托理想。我不是诗人，更不是政治家。我没有伟人的胸怀与远大的目的，只是个伧夫俗人。喜欢雪，仅仅是一种自我体味的本能。

或许，也就因为这种本能吧，才让我以为，这雪是珍贵的，需要呵护，更需要收藏。即便不能收纳成久留之物，有一个真实的瞬间，有一个清纯的影象，不是一样的有意思吗！回抵家，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刻了，除了睡觉，还能做什么呢？一切的希望与渴求，都只能是明天了！就这么着，模模糊糊地睡去了。

固然，雪一定在飘舞着，飞翔着。因为……一觉醒来，天已蒙蒙亮。赶快地，翻身起床，没来得及披件衣裳，也没在意内急，倚在窗户边，要看一眼这一夜的丰硕！孰料？劈面的楼顶上，只有一层还未完全盖住瓦片的雪。

是雪，又不全是雪，是雪和瓦片交织的一层透明的轻纱。楼与楼交接的空中，一抹曙色已然清晰。

呵呵，这天居然放晴了，那轮万千年稳定的旭日正在启动升腾呢！索性，我拨开窗户，俯视着楼下的地面。雪，如同山川野陌的浪潮，绵延起伏在树枝上、草坪上、绿化带上，在微风的吹拂下，感受是别样的世界。然而，真真切切的，既看到树，又看到路，更能清楚地看到楼。

并不是满目皆白，田野无色，更不是……我既有些遗憾，又有些许的激动。就在隆冬将临之际，就在苍凉扑面之时，有舞动的景观，有更新驱动的意象，不是比什么都好吗！一个早晨，一个上午，琐琐碎碎，杂七杂八，居然没有出得门去。吃过中午饭，稍有空闲，这才……呵呵，那里有雪？那里是昨夜的情形？怎么说呢？短暂的一场雪，似昙花一现。我这浊物哟，终究还是未能在一场纷飞的雪花中恣意地穿梭，舒畅地“沐浴”。

这身上，这心底里，似乎没有被清凉透彻的晶体浸润过的感受，依旧是闷躁躁的。人生几十年，履历雪的历程有几多？一时还真的难以盘算，难以言说！人生纷歧定似雪那么纯粹，也纷歧定如雪一样的飘逸，更不会如雪一样的神奇。

诚然，人生既如雪般的短暂，也如雪似的精彩。只要留下淡淡的痕迹，就会转换成不灭的影象。2020年12月18日写于合肥翡翠湖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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